正式开标，按流程操作，抓揪排出顺序。
一号是EN公司，二号是JK公司，三号是AQ公司，四号是A公司。
以前竞标都是华仔演示，这次曲萍要亲自上台，她紧张得不得了，在家里模拟了好多遍。
臭男人给她提了很多建议，眼色中还流露出惊喜之色，大夸自家媳妇能干。
曲萍才不信他呢！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清楚，臭男人只是在鼓励她而已。
临到现场，曲萍就更紧张了。她已经听不见一号二号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他们演示完毕后，评审团的掌声很响，很久。
“小曲，不要紧张！你只要做好自己，你就是最棒的，结果如何并不是最重要的！”老头这时倒惯会鼓励人的，他语气柔和而又坚定的为曲萍加油。
曲萍感动了！
如果今天来得是李香，怕不对自己落井下石就很客气了，怎么可能会鼓励自己？
老头纵有再多的不是，至少今天还有点人样。
为了这份人样，自己拼一拼吧。
于是曲萍深吸了口气，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轮到三号AQ公司，小蔡扭着小腰，风情万种的上台了。
她声线优美，口齿清楚，语速适中，条理清晰，内容充实完整，产品性价比高......
不对！
不对！
老头和曲萍的后背直蓦得挺直了，脸上都布满了惊愕、难以置信!似乎他们根本就无法相信自己听到内容。
为什么AQ的方案跟A公司的如此相似，可以说是在很多技术分析上简直是雷同。
老头“嗖”的转头，一脸质疑的看着曲萍。
曲萍也是呆若木鸡，她根本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些分析思路都来源于华仔留下的笔记本，曲萍可以保证除了自己，没人动过这个本子。
AQ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莫非是驻场时，小蔡偷偷剽窃了？或者是投标前她们私下接触时，小蔡趁她不注意翻看了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