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门出身的单亲女孩,性格孤僻冷傲、处事偏激极端,这样小家子气的女孩,如何进得了我蓝家的门?如何成为我蓝家未来的主母?”蓝建兴早就调查过沈琳,他坚决反对儿子与这个女孩交往:
“儿子,你纵使不娶名门闺秀,至少也要找个家庭完整、性格温婉、处事落落大方的女孩。婚姻不像谈恋爱,那是一辈子的事。激情褪后,那格格不入的家教和生活方式会让你们彼此都很痛苦。”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吗?你们设计安排我救了蒋家的女儿,又开派对又安排吃饭,无非就是想让我娶蒋家的女儿。
你对琳的一切诋毁、你的信口雌黄无非就是想掩饰你嫌贫爱富的心理,你只是想拿我的婚姻去给蓝家换取更大的利益而已。你太卑鄙无耻了!”蓝骞怒嚎。
“放肆!”被蓝骞误解,蓝建兴怒火中烧,他咆哮着。
相依为命十几年父子第一次剑拔弩张。
“如果妈妈在,看到你强迫她儿子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娶自己不喜欢的人,她该何等的伤心?你还口口说爱妈妈,我看你的爱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爱她,你只要爱你的蓝家只爱你的荣华富贵!”
“啪!”
清脆的耳光声,蓝骞脸上深深的五指印。
“扑通!”蓝建兴倒地。
“爸!爸!”
......
“通过令尊血液分析和脉象来说,他中了一种诡异的毒——凝血毒。这种毒是因为长期食用了原始森林里食人花的汁液而致。在医书上没有记载,所以正规医院里的医生根本查不到。”天地连盟的鬼医皱了皱眉头,连他也感到棘手。
蓝骞心头一颤,果然他的猜测得到印证了。
“能解吗?”蓝骞声音低沉的问。
“令尊食用的时间太长,毒素已经浸入肌底,解不了。”鬼医摇摇头,遂又补了几句:
“不过看脉象,应该是断了有几年了。下毒之人很谨慎,每次用量很少,时间很长,又怕随着令尊年龄的增长出现意外而暴露,在毒素已经聚集到足以侵害令尊身体时便收手了。”
“的确谨慎!”蓝骞阴鸷的眼神中满是怒火。
蓝家原来就有帮佣近30人,这几年由于父亲身体频频出现不适,又找不到根源,蓝骞一度怀疑是帮佣服侍的不够好,从厨师到园丁,前前后后换了不下于几十人,换言之接触过蓝建兴的人就有五六十号人,根本无从查起。
“那今后我父亲在生活上需要注意什么?”蓝骞沉着眸子问。
“除了不能操劳外,还要保持心平气和,防止血液流动太快而加重凝血的速度。”鬼医摸着下巴淡淡的说。
“他,还有多少时间?”蓝骞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