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汪珲眼疾手快一把将景芳护到身后,大掌妥妥的接住郑友乾的拳头。
“我杀了你!——汪哥......啊啊,痛,痛,汪哥,误会,误会。”郑友乾一看清人,立马便认怂,吃痛的求饶。
一把年纪都能当人家爸的人竟然叫汪珲“哥”,景芳听得直作呕。
她一直以为汪珲是渣,跟郑猪头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汪辉死死的盯着郑友乾,像狂怒中的野兽,要将眼前瑟瑟发抖的小动作撕成两半似的。
“汪哥——,汪哥,误会,误会,我不知道景小姐是你的女人。要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郑友乾惊恐的解释着,只求撒旦能听进只字片语,饶他一命。
“我才不是他的女人,你别瞎说。”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合时宜的叫起来。
汪辉黑眸更阴沉,只听“咔擦”一声,手骨断裂的干脆声。
“啊!”郑友乾撕心裂肺的朝着天空吼叫出来。
众人闻声从大厅里跑出来,瞧见这血腥的一面,太太们恐怖的惊叫,先生们则避得远远的,观察着事态的进展。
“汪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付伯伯跑出来,瞟了一眼跪在地下抱着手痛哭的郑友乾,语气恭敬的问着汪辉。
“这个人渣,他敢对我的女人不敬。”汪辉咬牙切齿。
“......”
景芳气得正想反驳,被汪珲狠狠一瞪,便心不甘情不愿把话咽回去了。
反正事情摆在眼前了,她怎么解释也都是白搭。
“原来景小姐是您的人。”付伯伯目光犀利的扫视了景芳,语气平淡的挤出那几个字。
“芳芳,你怎么在这儿?”
到处都找不到景芳的方伟,闻声赶过来,诧异的见到景芳竟然躲在汪珲身后。
而现场的一切都像是与她有关,尤其是付伯伯对汪珲说的那句“原来景小姐是您的人”,一字一字的敲进他的心里,让他极度恼火。
景芳缩缩脑袋,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她怎么就跑到露天阳台了,然后又发生了这系列的状况。
“是你带她来的?”汪珲转向方伟怒吼:“你带她来,为什么不保护好她,让她差点被畜生欺负了?”
方伟一听,便明白了,他上前狠狠的踢了郑友乾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