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纬震惊得干干吞了一口口水。
不,不是为了金针震惊→_→都眼睁睁看着苏羲给赵太太治病了,再震惊一遍肯定不至于。
吓人的是你平时是把针藏在哪里的啊为什么我不知道→_→
苏羲看了看傅星纬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啥,笑了笑:“胸针。”
上流社会们都知道,苏羲简直就是个胸针狂魔——甭管穿个什么衣服她都乐意在衣服上别一根,她自己的梳妆台上就有一整个小箱子放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胸针,傅星纬自己都一度以为她喜欢,于是还前前后后送过苏羲不少。
“胸针是正常的样子。”苏羲道,“只是我别胸针的时候会顺便把金针藏在下头,金针柔软,别着的时候感受不出来,但真的有点什么需要的话……”
就像现在→_→
苏羲的手已经略略恢复了点知觉,也得亏她自己潜意识里对这种针的运用从某种意义上已经有了出神入化的意思,手上哪怕乏力,还是用着巧劲,将针刺入了侧躺着的东原井三的太阳穴。
针刺得很深,刺进去之后苏羲还凭感觉捻了捻,完了才将金针抽出,伸出来的手乖乖缩回了披风里:“好了,走吧。”
“那针的意思是……”傅星纬再次将苏羲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但也没忘了问。
苏羲就道:“你知道的,我不算个正经大夫,谈不上什么不用医术害人的基本医德,现在的我只是个差点被侮辱的弱女子。”
“那当然。”傅星纬道,“我都恨不得除他而后快,你肯定也犯不着救他。”
苏羲就软软勾着这个脑速够快并且节奏足够合拍的小奶狗,微微地红了耳根子仿佛有点羞于启齿这个话题,但还是轻声在他耳边道:“马,上,风。”
这三个字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影响太大,哪怕是恨不得让东原麻利去死,傅星纬还是没忍住头皮一立。
但当理智克制住了本能,再想一想……
妈哒!
牛逼!
“你真坏。”傅星纬给苏羲咬耳朵。
“那少帅喜欢不?”在傅星纬眼里,苏羲都已经是害羞炸了——从苏羲那红透了的耳根子都可以看出来,但都这样了她还在强撑着说骚话,“还是觉得我好狠毒,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甚至想和我解除婚约。”
“当然是喜欢你。”傅星纬悠悠笑,恨不得现在就亲一口这个小仙女,“有仇当场就报了,既不扭捏也不憋屈,着实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