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意就在这一刹那烟消云散。
转而,又看向冷乌迟,话里话外也再也没有一进门的婉转挑衅:“你对她做了什么?”
“阿温?”冷乌迟打量着他:“看来你跟这个丫头打一开始就是来找我麻烦的。”
倾百肆周身泛起点点银光,一步一步,走向冷乌迟。
“我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冷乌迟扬长的冷笑了一声:“做了什么?你看这样子像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做了什么。”
“啧……”
倾百肆一个箭步,银光一下子就扩散开来,变成一道道锋利的利刃,随着他整个人,一起冲向了还站在那幸灾乐祸的冷乌迟。
冷乌迟看着他那副愤怒的面孔,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不入流的十字军杂种。”话落,他的手慢慢抬起,周身跟着出现了一层暗金色的屏障。
南城的灵力强弱从这种流光就能看得出来。
最纯净的金色就是最强的,同样,也是流银十字军的三位真正继承人才会拥有的。
像倾百肆这种银色的流光,怎么可能抵得过金色的流光。
哪怕对方是暗金。
倾百肆的光刃还未触及到冷乌迟,整个寝殿的顶上就被轰隆一声破开一个大洞,两人都一抬头,月亮就高高的挂在天上,映的那只纯白色的飞龙,格外耀眼。
“哥!”一声窃喜,就这样不拖泥带水的从倾百肆的嘴里跑了出来。
倾辰从阿耀的龙头上一跃而下,笔直的跳到冷乌迟身后的那张大床上,一瞬间,整个寝殿内的帷幔都被这强大的风压给掀了起来。
左丘凉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她呛了两口,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几条轻纱就将自己牢牢的包裹了起来。
她勾了勾嘴角,手抓住他的衣服,口齿不清的说道:“倾辰……你来了……”
倾辰就那样看着她,来时那紧绷的神情,在看到她安然无恙的这一刻,终于松懈了下来,他宠溺的摇了摇头,伸手将她嘴角已经快要干掉的血迹轻轻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