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时间就进来了,身上那件白衬衫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半透带着浓重的烟酒味儿不说,还沾了不少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口红印。
还有几枚,好死不死的延伸在时尧光洁白嫩的脸颊……
席安辰看的眸色一暗,把人拉到身边,抽出几张湿巾往下擦——小混蛋,一句德语不会玩的停嗨!
玩的挺嗨的时尧大咧咧的和肯打招呼,露出一口白牙。
鹰和老K在房间最里面摆了几把椅子,席安辰几人过去坐下,肯开始讲那个古老的柴德家族。
“……几百年了吧。”
这是肯说出的第一句话。
他原本华语不好,可这不好,在几个月的专研下已经突飞猛进。倒了三杯白兰地,他粗粗讲这个柴德家族。
柴德家族存在的时间要在一站以前,先祖是某国亲王。后来这个家族的财富,经过两次世界大站的洗礼,达到了难以估量的地步。
在这期间,很多家族都发了战争财,达到世界巨鳄的地步。
同席家这样靠做生意积累财富的企业不同,这些家族不遵守什么法则,又或是说,它们本身就是法则,很多国度要依附他们而活。
毕竟,哪一个国家又不缺钱呢,特别是在欧洲南美这样的资本国度。
于是,那些家族,可以动动手指就操纵某些国家的政治,法规,军事,甚至是谋化战争。
“……因为,没有什么是比战争更挣钱的。”肯抿一口白兰地,略显稚嫩的脸上是与其不符的慎重的深沉,“……普通人无比厌恶痛恨的战争,起因可能就是他们口头的对赌协议。而那一条条逝去的生命,不过是他们所看的数字报表微微波动了一下。然而那又有什么关系……世界0,00001到0,00002的人口波动,于他们来说又算什么呢。反倒是金融报表上军耗的曲线波动,才会让他们肾上腺素飙起一下。”
时尧轻啧一下。
席安辰和肯同时看过去。
时尧歪歪头,把抿了一口的酒放回到桌子上,“呛口,继续。”
肯回身,从地下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花花绿绿的瓶子扔给时尧。时尧拿出手机光明正大的扫了瓶身翻译,确认是只有10度的轻酒饮料,嗯,放心入口了。
一直板着脸的肯看笑了,抬头用德语问席安辰,“哪里捡来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