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灵气充沛,是肖冷留下的。
这么一想,自己赚了,还省去了当中的转换环节。
肖冷把那些全给了魏朴珏。
魏朴珏不认识那多出来的几十味药,但是是肖冷送的,即使是草,他也帮它们当做定情信物,封存在角落里——
自生自灭。
今天经历的事太多,跟肖冷交流太累,魏朴珏精神不济,早早就睡了。
不过他的体内并不平静。
“妞唉。”
种子扬着嗓子喊线条。
它还是关心着寄主的身体状况的,这半天下来,时不时地就在魏朴珏的伤口附近看一看。
毕竟当时的毒性极强,并且来势汹汹,让它都吓了一跳。
不过来了一两遍,就发现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怪哉。
“妞唉。”
种子又不甘寂寞地喊了一声。
线条不应。
种子三番五次地叫着,到最后只能空虚地自己陪自己玩,它用着线条的语气和语调,“别乱叫。”
又回到自己的声音:“那我叫你什么?刚子?条子?这不跟你性别不符合么。”
线条是个娘们,就要有个粉嫩嫩的称呼。
种子已经在魏朴珏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重新回到心脏上待着。
突然安静下来,却让线条有些不习惯了。
没过多久,它又唉声叹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