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人的话戛然而止。
这是干什么呀?!
掉馅饼呀!
肖冷已经把它放下了,树宠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着身子。
它知道自己比之前的精力更充沛了,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它偷偷摸摸地瞅了好几眼肖冷,有些想……
自荐枕席。
好嘛,这女人都已经这样讨好自己了,它就不生气了嘛。
说不定刚刚也是个意外。
树宠十分大方地为魏朴珏找借口。
可是这方对着肖冷抛媚眼的树宠,又被忽视了个彻底。
肖冷单膝着地,认真地观察着魏朴珏的伤口。
黑色已经慢慢地化为了鲜红,在渐渐地长新肉。
魏朴珏目光不动地看着这个神乎其神的过程。
树宠也看见了,被噎了一口气,它的危机感慢慢上来了。
事情怎么往这个方向发展了?
那这样,他们该不会真的是以为自己下毒吧?
它之前真的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呀,它也没预料到这样竟然真的能让他好!
树宠觉得自己还能辩解。
它甩着舌头,脑袋在飞速旋转着。
要怎么不动声色地讨好他们?
他们对什么感兴趣呢?
狗子看着那两个快叠在一块的人影,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像不能以身相许了,但是它知道他们会需要什么了。
树宠自己给自己加戏,它扭动着小花臀,身体轻盈地跑了过来,然后用头拱了拱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