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强忍念体内的澎湃且胡乱的气息道:“老鼠并非能吃象,只是恰巧踩在了猎象的枪上而已。”
井川笑道:“无论如何是我赢了。”
雨果道:“是吗?可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井川眉头微蹙道:“难道这算是事情的关键吗?”
雨果笑道:“自然算是关键,你知道吗?我曾有一个敌人,算的上是一个老对头。我一直都很想将其杀掉,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总是未能入愿以偿。但直到最后我发现,只要其一天不死,自他身上所惹出的麻烦便接连不断,甚至在梦中都不会放过你,这种感觉有的时候真的能够让人发狂呢。”
井川道:“那你最终和他做以了断了吗?”
雨果苦笑道:“实不相瞒,本来我决定将这一切都在今晚全部了解,不过阴差阳错下我又来到了这里,还没来得及将其干掉。”
井川耸了耸肩道:“那样的话那个人可是要感谢我了,因为我救了他的命。”
说话间井川手掌向前一身,随即一般散发着阴森寒光的利刺从其掌心中弹出,随后井川一步步地走向雨果。
就在井川距离雨果不到五部的距离时,忽然一阵尖锐的枪声响起,随即一道夹在着炙热气流的子弹向着井川的额头上射来。
井川暗道一声不妙,却并未向后闪退躲避,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稍有退却,那么将有可能错过杀死雨果的最好时机。
一瞬间,井川赫然压低身形,同时双腿愤然一蹬身体弹起,整个人都宛如猎豹一般,掌中利刺向着雨果的喉咙处贯去。
这种架势显然其宁愿自己的性命不顾,也要将雨果杀死。
井川的这一决断就连那在暗中开枪施以援手之人也大感意外,但其即便再想出手阻拦也全然不可能了,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上都不允许。
在这一过程中,只有一个人保持了绝对的淡然,那便是雨果。
对于雨果而言,十数年的离奇经历以及在西蒙的实验中经历了无数次轮回苦练,致使其在此关键时刻全然不会心慌意乱,反而在生命的威胁面前会进入一种格外冷静的状态之中。
眼下正是如此。
当井川的利刺距离雨果不足二十厘米的距离之时,雨果的嘴角忽然出现一抹冷笑。
“你,听说过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这是几个字清晰无比地传入井川的耳中,一瞬间这十几个字便如同十几把刀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一般。
不过眼下井川同样毫无退路。
当利刃距离雨果更近几分的时候,雨果忽然伸出了两根手指将利刃径直地夹在双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