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套法子对于覃管家来说,显然是没有用的。“呵呵,最不能威胁我的,便是死,一个刀口舔血的人,最不畏惧的,就是死字,不管如果,终究不过一捧黄土罢了。”
莫星河长眉微皱,“你在安阳王府里面伪装了十年,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在几个月前害我父亲,你想必,还有其他的目的吧?比如,闲着没事,算计算计安阳王府,而这一次拿我父亲开刀,应该也只是为了算计王府吧?”
沉彻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莫星河的话可谓是触碰了他最后的一丝逆鳞,“覃管家?你要对付的,是我们安阳王府?”
覃管家沉沉一笑,“莫姑娘的确是聪明,可是,你只猜对了一半,我是想要搞垮安阳王府,可我,也的确是存了心思想要易阳侯死。哈哈哈哈哈哈!”
莫星河骤然捏紧了手指,一双剪水眸底浮起了一片阴冷。
“死的确是奈何不了你,但是,每一个人都是有弱点的,我既然能查到你的头上,就势必可以查到你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覃管家,你说,我不杀你,但是却传出小道消息,说你招供了所有,然后在安阳王府里面,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觉得怎么样?”
覃管家一双虎眸,刹那间拧的死紧。带着宛若毒蛇一般的目光瞪着莫星河。
后者却是淡然一片,反倒是往椅子里缩了缩,手指不自觉的玩着手中的桃花眼,潇洒悠然,“可惜了,眼神别说杀不了人,连伤人都做不到。覃管家,你想要我父亲的命,总归是有原因的,让我来猜猜,你并不是现有势力的其中一种,准确的来说,你应该是前朝的人。”
刹那之间,覃管家的眼划过了一道震惊。
莫星河了解的收回了眼眸,“我猜的,对吗?”
覃管家有些微的乱了阵脚,“哼,不过是随意猜测罢了,你觉得可以诈的出来我的话吗?莫姑娘未免太天真了。”
莫星河冷笑一声,“可是,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冷沉,这可是前辈,还不奉茶?”
冷沉颔首,把座位旁边的茶水送到了覃管家的面前,一张小脸冷若冰霜,“前辈,请。”
覃管家顿时怒了,猛地一把把桌面之上的茶水一扫,“嘭!”
茶碗落地,碎裂的声音极为刺耳。
“莫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忍不住了?我还当覃管家可以一直隐藏下去呢?这么快就恼羞成怒可就不好玩了。”莫星河一字一句说的轻柔,可是话中句句到刀,恨不得捅破覃管家所有的防备。
从他说,他是真心想要了易阳侯性命的时候,莫星河就无法再淡然客观的处置,直接化被动为主动,把覃管家一步一步的逼到角落里,逼得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到最后,求她。
“莫姑娘,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也可以把你没有料到参与这件事的另外一个人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还请莫姑娘不要查下去,而我,愿意为了易阳侯赔命。”
如她所料,她的话彻底击倒了覃管家,他只能被动的来跟她谈条件。
他笃定莫星河会对另外一个插手的人感兴趣。
可是他不会料到,说话算话这种东西,莫星河从来都是对人对事的。
“好。我答应你,不去管你背后究竟有什么势力,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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