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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殷睡够了,揉着眼睛醒过来。
报告厅人都走光了,窗外也黑了下来。
她才发现自己一直压在陆缜身上,连忙坐直一点:“怎么不叫醒我。”
陆缜心情不错,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丝愉悦。
楚殷凑近了看见,用力戳了下他:“你在偷笑。”
陆缜勾起唇角,垂眸看她:“你知道刚才你同学在偷偷说什么吗。”
楚殷眨了下眼。
“她们说,嗑到了。”
楚殷揉了揉眼睛,刚才没忍住困意在陆缜怀里睡着了,虽然是在最后一排,但估计还是有人看到。
“还有——她连我们的孩子名都想好了。”陆缜笑着说。
楚殷手一顿,然后红着脸打他:“谁要生孩子了——!”
报告厅空荡,楚殷的声音飘出去,带一点颤颤的回音。
陆缜喜欢当众宣告的所属权。
而归属感会进一步催生,更亲昵隐秘的渴望。
他低下头,指尖一勾,轻轻勾起了她颈边的银链。
三把钥匙好好地被她戴在身上,金属上镀着她的体温,又熨帖地烙在陆缜的指腹。
那一刻,楚殷莫名有点被蛊惑。
他的白衬衫衣扣系到了最上,明明是很禁欲的样子,可喉结轻轻一滑,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荷尔蒙藏在清冽的雪松香气之中,超越了少年人的界限。
有种成人式的暧昧,而他们都懂。
陆缜在她耳边低声说:“不生孩子——我们不要结果。”
只要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