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迟往后一靠，“在说跟这位人民子弟兵合作的事情。”
疏风一懵：“人民子弟兵？”
他仔细看了看青年，那偏向端丽的眉眼一点也看不出军人的坚硬，然而从端正的坐姿，挺直的腰背，以及行动之间的利落来看，却又很有军人风范。
疏风恍然大悟：“难怪你说杀人不违法，军人追击罪犯的某些极端情况下，击毙对方的确不违法。”
殷迟没跟他说面前这青年不但是军人，军衔应该还不低，而且平常负责执行的任务大概也不简单。
疏风突然又道：“对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殷迟闲闲道：“打过交道。”
疏风心里一紧。
他想了想在海上游轮那个游戏当中，这位写手大大那些丰功伟绩。
黑了安保系统、用枪如喝水、爆头不眨眼等等，心里很怀疑这个打过交道到底是怎么打的交道。
这个问题军衔少校的兵哥也想知道。
殷迟撩了撩眼睫毛，看懂他们在想什么，无语道：“我说的打交道是合作。”
长相端丽的军人并不意外，他原本就有所猜测。
因为殷迟的气质和某些时候给他的一些玄之又玄的感觉，跟以前半合作过的一些天才很像，所以在接到试探后，他果断来了。
三个人进行了自我介绍，端丽青年叫张原，他原本还想使用代号，但前台那里贴的房间表把每个人的名字都标得清清楚楚，再隐瞒也没意义。
话题又回到了先前说的杀人犯问题。
殷迟开口：“张先生是专业的，你说吧。”
张原没谦让，他在脑海里把这次的玩家们给过了一遍，然后道：“这次的玩家里，要说沾了血的，那个临时组建的队伍里，充当两男一女，和后来投考过去的缩着脖子的中年人应该都沾过血。但在现实当中沾了血再进游戏的，应该是那个缩着脖子的中年人。”
“是他？”疏风很惊讶，这个人实在是没什么存在感，以至于张原说起后，他花了好几秒才回想起来。
张原点头：“他从一进入有些，目光就在那些看起来身体很弱，没有反抗能力的玩家身上流连，目光挺隐晦，但我见过他这种人，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疏风好奇：“你以前见过的这种人是干什么的？”
张原对他笑了笑，平静道：“一个专门挑性格懦弱、体质不强的人下手的连环杀人犯。”
疏风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幸好你们俩会看人，否则让他混进来还得了。”
又问他：“你也是通过这种看人方法，确定我和殷迟是正常人，才来确定合作吗？”
张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