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齐之后,武媚从怀里逃出了两封密信,一封是李震写给武媚的。
另一封是太监王硕雷大人写的关于朝廷现状分析的绝命书,临死前托人交到了武媚手中,武媚望着两封密信,语气悲凉的说道:
“这两封书信不远千里来到了我们的沙州,书信上的内容对我们沙州太守府充满了信心,希望我们能在朝局为难之时挺身而出、永不退缩。”
“可是本官却没有信心,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听着这话,众人满腹狐疑,李靖率先问道: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大人,是不是长安方面放生了大事,影响到大军出兵河西?”
“……”
众人议论纷纷,武媚望着李靖等人,苦笑道:
“各位有所不知,太宗皇帝感染的风寒很是狠厉,令他无心管过多事。”
“这样一来,面对河西的隆成、朔方二镇自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尤其是虎视眈眈的吐蕃人势必会趁虚而入突破陇西放线进入关中。
这番变动令众人心灰意冷,然而武鲁年少轻狂、为人直率,他总是认为沙州的未来是掌握在沙州军民的手中,不应该过多的依靠所谓的朝廷。
虽然这种观点一度没有被武媚所接受,但是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要想夺取沙州乃至河西,必须要摆脱朝廷对沙州的影响。
想到了这里,武鲁站起身来,对着武媚行了一礼,沉声说道:
“叔父,请恕侄儿直言,我认为朝局的变动不应该影响到我们沙州的局势,至少在军事上、经济上应该保证沙州的独立性!”
“却是为何?”
“侄儿一直认为,沙州远离长安,无论是任何一方面都无法做到与朝廷一致。”
武鲁的一番话令在场的众人耳目一新,在此之前,他们所有人包括武媚在内都对朝廷充满了信心。
然而,他们期待了近两年之久,朝廷依然没能有大的军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