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我也调过去当指挥使。”
“那虎子呢,怎么不见封官?”
不等陈疤子开口,甲寅自己就叫了起来,道:“我什么都不懂,哪当的了官,我还是和师父打铁练拳的好。”
陈疤子笑道:“不急,先当个什长都头是没问题的。”
秦越又问:“那其它人呢,怎么是殿前司,我们不是侍卫司的么?”
“虎捷军打残了,要重新筹建,所以都调走了,顾北雄进侍卫龙捷,就我们调到了殿前司,而且左厢第九营就我们仨,要我们就食于密州,就地征兵,满员了再押送秋粮回京。”
秦越想了想,问:“就让我们两手空空去?”
“是的。”
秦越啊了一声,就往床上倒,无力的道:“陈头,你被人坑了,没有饷银,哪能征来兵,没有粮草,怎么养住兵,没有装备,怎么能叫兵。”
陈疤子道:“可上头说密州当地会全力配合,有什么需要直接问他们就是了。”
秦越道:“拿什么问?就说奉令办事?他们也会奉令办事,什么事都拖你十天半个月的,你怎么办,要知道我们这一去,不是去做客的,要从他们手上要人,要粮,要钱的,你要是主人,你给不给?塞你一堆老弱病残,你要还是不要?”
陈疤子一屁股坐下,那床吱啪一声,差点就给他坐散架了,只听他愤愤的道:“老子就说不当官,可人家硬把印把子塞到手里,麻的,老子现在就去把这鸟指挥使给辞了。”
“别急呀,好好的辞了干什么,起码饷银是大头兵的十好几倍呢。这钱拿来喝酒吃肉的,多快活。”
秦越坐起身道:“没办法咱就想办法,眼下我们的上官是谁?”
陈疤子道:“左厢主将是遥领,人远在藩镇呢,又因为是新营筹建,所以目前暂归张永德张殿帅直接负责。”
秦越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道:“越级管理?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来,我们好好计谋一下,回头找张永德去。”
陈疤子白眼一翻,道:“你以为你是谁,还找张殿帅,这些杂事,自有长史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