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它事吗?没有就告辞了。”努尔哈赤不急不躁。
“怂啊!”哱承恩忽然哈哈大笑。
在额亦都与费英东听来,可是异常的刺耳。
然而努尔哈赤并不为意,只是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反将哱承恩一军:“师父将你父亲调走,结果你父亲死了,你又能如何?”
“你……”哱承恩气得脸色铁青,“我早知道这其中有蹊跷。”
“哼,你不是不怂吗?有本事找师父理论去呀,哈哈……”这下轮到努尔哈赤放声大笑了。他带着额亦都与费英东,策马扬长而去。
费英东感觉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好奇地问道:“主子,哱拜之死到底是否与你有关呢?”
努尔哈赤摇头。
“那哱承恩为什么将这笔账算在主子头非要找你报仇。”
“怂。”努尔哈赤吐了一个字。
“为什么说他怂?”费英东追问道。
“他不敢找师父理论,只来找我,还不是怂吗?”努尔哈赤夷然不屑地道。
“主子这话何意?莫非哱拜之死……”
“到了辽阳,万一师父不答应赏你门们官做,你们怎么办?”
“那我们也随主子进京。”费英东讳莫如深地说道,“哱拜就这样死了,都找不出到底什么原因呢。”
“我可得警告你们!”努尔哈赤忽然警惕地道,“尽管我与师父理念不合,但你们可不要对师父不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永远是师父。”
“明白。”
“还有,不要拿我与哱拜相比,他只是一介莽夫,倘若你们认为师父对我与对哱拜会一样,那你们太小看师父了。”
“主子,是我多想了。”费英东道。
“到辽阳,在师父面前,你们还是少说话为妙。”努尔哈赤又告诫道。
额亦都与费英东都点了点头。
“哱承恩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式的人物,他的话不必放在心。”
“驾——”又叮嘱了一句,努尔哈赤策马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