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这事儿可不止钱知府一人想干,只不过他成功了。”
“你是赞赏他聪明吗?”
“不是不是”右佥都御史雅摇头又摆手,“是因为钱知府说,这件事儿的幕后主使是,是,是陛下的皇兄。”
右佥都御使终于在朱翊镠揪住不放的目光下说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皇兄想谋害朕的岳父吗?”又到了表演技术的时候。
“是。”
“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朱翊镠微微叹了口气。
这事儿冯保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是万历皇帝干的,只是与申时行一样,没想到朱翊镠竟忍了那么久。
“钱永良,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钱永良摇头,其实自打朱翊镠取而代之登基为帝那一天起,他心里就在打鼓,感觉大事不妙。
这阵子已经藏得非常好了。
本想辞官不做的,可好像朝廷又没有动静,加上泰和元年官员的待遇与福利又好,他又有点舍不得。
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坚持,结果坚持出问题来了,被查原来陛下不是不动他,而是要一剑封喉。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认命了。
“他那些年轻的姨太们呢?”朱翊镠又问都察院右佥都御史。
“暂时还关押着,臣是想,待钱永良案子定下来,再做处置。”
“她们有罪吗?”
“回陛下,钱永良走上这条路多少与女人有关,经常怂恿他干坏事捞钱。”
“都五十岁的人了,没有钱,难道那些女人看中他的人或与他有真爱吗?朕看不必关押她们,将她们都送往台湾去吧,让她们以后好好做人。”
“臣遵旨。”
“先下去吧。”朱翊镠一摆手。
都御使将钱永良带走了。
“陛下,钱永良被拘拿归案,那真定府知府一职?”申时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