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给根杆儿向上爬一爬了:“是奴婢一时胡言乱语。”
“你先下去吧。”王喜姐一抬手。
“奴婢告退。”王安赶紧溜了,感觉王喜姐的城府要比马栋深多了。
……
马栋还在等候,见王安回来,连忙问道:“与王妃谈得如何?”
“不是很理想。”王安有点儿丧气。
“什么意思?”
“王妃把马将军比作一颗金子,将王爷比作一滩烂泥,然而她却又把自己比作一颗刚发芽的种子。”
“……”马栋先是愣了一愣,继而感慨道,“王妃是个深情之人。”
“王妃对马将军的感觉,与马将军对她的感觉一模一样,既敬重又欣赏,而且王妃也没有反对将敬重与欣赏转换为爱,但她终究是王爷的妻子啊。”
“本该如此。”马栋眼神里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遗憾,继而问王安,“现在问也问了,说说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吧?”
“万岁爷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有下策、中策、上策、上上之策,乃至上上绝妙之策,不知马将军想先听哪一个?”
“那就从下策说起吧。”
“好,下策就是维持现状,该怎样还怎样,当我从没来过。”
“那不行,这样我会疯的。”马栋脱口而出,当即表示抗拒。
“中策就是将王爷拘禁起来,但保留他王爷的封号,也就是说他依然还是台湾之主,台湾的事宜交由王妃做主,马将军配合。”王安接着道。
“可长久拘禁王爷终究不是办法。”
“那上策是褫夺番王爷的封号,将他贬为庶人,台湾交由马将军手里。”
“那王妃呢?”马栋问。
“王爷都废了,哪还有什么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