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刚才说什么来着?首辅还是看走眼了吧?
王承勋巴巴地望着田义以求助。
田义微微一抬手,示意王承勋紧随冯保而去。
王承勋心领神会,立马追赶冯保。
田义望着,叹了一口气。
“冯公公。”
“冯公公请稍等!”
“冯公公可否听下官一言?”
“冯公公。”
“……”
无论王承勋如何恳求,冯保就是不搭理,看都不看一眼。
直至司礼监。
王承勋也一路跟到司礼监。
进了司礼监掌印值房,冯保脸色阴沉地坐下来。
而王承勋伏低就小地站着。
“王守备这一路跟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吗?”冯保冷冷地问道。
“冯公公,下官倒不认为做错,毕竟句句属实,陛下问,下官岂敢欺骗?只是觉得当时应该让冯公公说就好了,而不应该由下官来说。”
“难道这就不叫错吗?”
“因为下官思虑不周,是否连累冯公公受到陛下的责备?”王承诺弱弱地问。
“你也知道呀。”冯保一直冷着脸,以责斥的语气,“还以为你是根木头呢?主动要求废除你的爵位,本以为你也像你祖父一样是个聪明人,还想夸你两句来着,没想到你竟是个银枪蜡头。”
“冯公公教训得对,下官有时候就是显得木,反应不机警。待冯公公到南京后,下官跟着您好好学习。”王承勋谦虚而恭谨地说道。
“哼,你想学习就行吗?还得看老夫乐不乐意教呢。”冯保一边冷言冷语一边暗中观察王承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