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理解,你也理解,可娘与母后呢?”郑妙谨道,“今天因为这事儿,娘与母后脸色都变了。之怿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当时我不敢指出来。”
“我明白。”
说是明白,但其实朱翊镠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无非就是多陪伴。孕妇本就这样嘛,这个阶段过去了就好,不然“一孕傻三年”这话怎么来的?
肯定也不是真傻,只是由于各种焦虑,导致言行举止与平时不大一样,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不是不喜欢胖女人?”郑妙谨忽然又问道。
“没有的事儿,胖,有肉感……”
谈恋爱时或许在乎,如今都快让他当爹了,还在乎这个?
“你肯定在之怿面前说过。”
“我只说过苗条曲线要好看一些。”
“你看?就知道你说过。”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哪想到她一直记着?”朱翊镠微微叹了口气,“昨晚也是为了这个,与她解释半天。”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你去安慰之怿吧!要不请她过来?”
“又要三人同床共枕吗?”朱翊镠顽皮地笑道。
“哼,美得你!”郑妙谨明眸善睐,双眉向上一挑。
“那还是不请了。”
“随你便。”
“你为什么没有焦虑的迹象?”朱翊镠摸着郑妙谨的肚子问。
“从前焦虑得还不够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从前确实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不都说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