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海和阳康两个架起胡诚,便往慈宁宫偏殿方向去了。
朱翊镠得意地笑。
“潞王爷,卑职可有重要事情禀告李太后啊!”
“潞王爷,太医院一帮郎中还等着卑职回信儿呢。”
“潞王爷,潞王爷,你不能这样对待卑职啊……”
“娘娘,娘娘……”
任凭胡诚喊破了喉咙,朱翊镠只当没听见。
正准备转身,看见从慈宁宫正殿方向跑出来一名内侍。
“潞王爷,娘娘让奴婢出来瞧瞧,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呼喊?”
朱翊镠忙答道:“饭后几个出来闹着玩儿的,让娘亲不要多心。打扰她清修了,请她恕罪!”
“哦。”内侍将信将疑,一来确实出来后也没有听到声音了,二来这个潞王极不好惹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内侍转身去了。
朱翊镠又说道:“娘亲这两天心情不好,晚上睡觉你们多留心些!”
“知道了,潞王爷!”内侍嘴上答道,心里却在嘀咕,潞王爷啥时候懂得关心人了?长大了?
朱翊镠像捡了个宝贝似的,拊髀雀跃般进了偏殿。
胡诚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不仅塞了一块布,还缠了好几道,堵得严严实实的,难怪叫不出声来。
“潞王爷!”
“潞王爷!”
付大海和阳康两个,屁颠屁颠地迎上去,脸上全是邀功请赏的表情。
付大海还揣摩着说道:“这个庸医,就喜欢给人扎针,要不咱也给他扎几针玩玩儿?”
“嗯,这主意不错。”朱翊镠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阳康连忙搬了一把大椅子到朱翊镠屁股后。
朱翊镠坐下,像审犯罪嫌疑人似的坐在胡诚对面。
然后一摆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