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梨没有强求他,走了几步到旁边,张口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
“我一会上去做。”
“我吃你爪子!”苍伐愤恨,那才压下去的杀意又冒上头。
“夫君就留着我这些手指吧,”白言梨撒娇般,“砍了就不能为你做事了。”
“你有完没完?”苍伐大吼一声,说话的功夫,房间里的水流慢慢恢复平静。
白言梨走到某个位置上,身影扭曲了下,下一秒人凭空出现在外头的花瓣上。
苍伐傻了眼。
白言梨出去后拍了拍手,那些移动到老远的花瓣慢慢又靠拢向居中的花房。
“你玩什么把戏?”苍伐心中烦躁,“你觉的司尾会背叛我吗?”
帮着白言梨圆谎,借老蜘蛛十个胆他都不敢。
“嗯。”白言梨应了声。
苍伐一步步走到花房边沿,先看下头的水后又盯着眼前的笼子,他想问什么,之前下来的石梯上忽然传来脚步声。
苍伐眯眼看着,昏暗处的身影慢慢清晰。
“家主?!”老蜘蛛看清眼前一幕惊的从五六步高的石梯上直接滚了下来,他身前的丹往旁跳开,冷眼看着司尾摔了个大马趴。
“你......”苍伐看清自己这位下仆,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摔出来的鼻血,恨不能上前将其掐死在这池水里。
“家主?”司尾眨巴着突出的眼球,慢慢向前,他跳到其中一朵花瓣上,观察着奇怪的屋子。
“你来干什么?!”苍伐咬牙恨铁不成钢。
司尾飞到半空中,伸手去抓阻挡着他和尊主的铁笼,他手指刚碰上就如同触摸到烙铁,疼的大叫一声在空中翻滚,好险没掉到下头的水里去。
“这什么?”满墙的红双喜,还有家主后头的婚床,再看头顶垂挂下的红绸带,还有角落里点满的蜡烛。
本也算浪漫,如果家主没有被关在居中石台上,没有被锁在“鸟笼”里。
司尾回到最靠近花房的花瓣上,苍伐的注意力已经从他身上转移到那新出现的老鸟身上。
丹遥遥看着他,直到他看过去后,其在原地弯了弯腰,嘴角上挑着语调轻佻道:“您好啊。”
“你也是?”这种场合下带着司尾出现,又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苍伐不蠢,他只是懒得用脑子,他只是不习惯这些阴谋诡计,“你们......”
若说白言梨的背叛让自己难受,丹这老鸟再插一脚,苍伐彻彻底底“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