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封晚晚使劲掐了一下自已的脸,“疼”。
不是做梦?
那这是有剧组在这里拍戏?
封晚晚这次是直接站起了身子,举头四顾,没见到那里有摄像机,或举着摄像机追拍的人。
但她发现了个更新奇的事。
她跳河那会儿温度是七八度吧,可她现在身上竟然只穿了一条长裙,封晚晚的视线再往上移,落在了自已的脖子下面,是一件交襟式样的粉色纱裙,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衬裙,腰间系了一条粉色腰带。
她这是?
封晚晚不敢相信自已的猜测,又摸了摸自已的脑袋,摸下了一根玉簪?
留着齐耳短发的她连个小辫子都梳不了,还能挽起来插一个发簪?
封晚晚彻底懵了,她好想现在面前就有一面镜子,让她看看,她是不是连脸都换了。
迟疑了一会儿,封晚晚又将全身上下都摸了一下,怀里有个荷包,掏出来一看里面有几个小金珠和碎银还有几张纸。
正欲打开看时刚才看到的马车已驶到她身边。
“吁……”赶车的小厮拉紧马绳,马车停下了。
浅绿色锦缎的车帘拉开,露出一位年约二十,面容俊朗,肤色如玉,头戴玉冠的男子:“封姑娘这是又要搭车吗?”
“你认识我?”封晚晚惊疑道。
“我家公子当然认识你啦,你都‘偶遇’我家公子三次了。”赶车的小厮长的圆头圆脸的,正满脸不屑的看着她。
她这是得罪谁了,车里那位看在他长的还不错的份上封晚晚就不计较了,可连赶车的这一位都这样,她这是偷他家米了,还是摸他家狗了。
“封姑娘如果不上车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车里的公子又说道。
走就走呗,干我屁事,封晚晚很想说,可转头看了下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先上车再说。
“上车,干嘛不上车,劳驾让让。”封晚晚将坐在车辕上的小厮扒拉下来,自已一跃就进了车厢。
封晚晚从没来想到自已的身手竟然会这么灵活,在跃的时候她就觉的有一丝不对劲了,好像有一股内劲将自已的身子托了起来送进了车厢里。
车内的男子正坐在车的一侧,阳光透过她掀开的车帘照在他身上,给他如松的坐姿打上了一层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