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无羁看上去神色慌张，默默垂着头。
她从蒲团上坐起，想要冲过去给他解围，却看到了月华嘴角的一抹轻笑。
只见月华俯身，将滚落在她脚边的那只茶壶拾起，递给了无羁。
未说只言片语，只有那抹轻笑在回应无羁刚才的失常举动。
无羁愣愣接过，风公子和月华绕过他身边，径直朝毓庭坊的上等雅间方向而去。
除了无羁，愣住的人还有苏临笙。
她将身体默默缩回了原位，脑子里却不停闪过方才月华那个笑容。
虽然含着若有似无的冷嘲，但那笑容却是真实而自然，与那日在东临街头行刺公主的黑衣女子的笑大相径庭。
无羁回过神，走到了苏临笙的茶几旁，挠头表示不好意思。
苏临笙发现他面色仍旧诡异的惨白，拍了拍坐垫，示意他坐下。
“你很害怕刚才那个女子吗？”他刚才举止失常以及惊恐不安的模样，不像是初次见到月华而应该有的，苏临笙试探着问，“你认识她对吗？”
无羁垂下头，很是局促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
直到苏临笙再次问了一遍，他才勇敢抬开眼皮，讷讷点头。
他用手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拉锯般的动作上下移动，眼神跟着剧烈的表现。
苏临笙大惊失色，“你看到她杀人？”
无羁忙不迭点头，又用手比划了四个数，代表月华杀的人数。
苏临笙又疑惑了，难道除了东临行刺公主那次，她还杀了别的人。
感觉到哪里不对，她迫不及待追问，“何时看到的？”
无羁表示：“前日申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