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外面烈日炎炎,陆鸣就怕阳光把自己点着了。
而陆诞全不在乎,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
为了灌醉陆诞,陆鸣使用了话线虫,同时给葫芦奶伏灌酒。
让你老坑我,给你喝点酒!
话说葫芦奶伏内的容积真是匪夷所思,无论怎么倒酒,酒水都不能超过葫芦一半容积,不知它把酒都弄哪去了。
一种可能是都进了陆诞的肚子。
十八瓶白酒下肚,陆诞有点飘了,语言根本就搭不上了。
“火山像神一样不计后果,土地被烧得旋转,血液里没有妖精和春天,我的形象开始上升……没有太阳,面包也不够……”
陆鸣的适应能力挺强,不禁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酒仿佛一下子变好喝了。
陆诞20岁,比陆鸣大一岁。
陆鸣觉得这人不坏,自己也挺羡慕他的。陆鸣喝着喝着也对他讲起了心里话。
“诞哥,我要是有你的资质就好了,那样我就能上大学了。”
“小鸣啊,我小学是在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成群游来的鱼望着假笑的太阳,想抓住远方,其实家乡亦是快乐的繁殖地。”
俩人各聊各的,越来越像老朋友,最后像兄弟一样,陆鸣慢慢竟不认为自己的姓是捡的了……
俩人都喝断片了,一起像精神病般胡扯……
陆鸣:“无知受惊的野马一跃而起,踏碎了我的心,我吐血后,全身起了大火,我四肢在空中燃烧舞蹈,最后我倒在梁素素闺房的地上,和她没发生任何关系……”
陆诞:“我就是那匹疯狂的,驮着燃烧的飞箭的骏马,斜插在我身上无数只火箭,其中一只跟梁素素有关,我恨她杀了我最爱的丫鬟……”
……
两人都喝得天昏地黑摇摇欲坠。
当陆鸣听到伙计报出账单的一刻立即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