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挖掘机的少年笑着说,“麻子坡是埋死人的地方,他父亲早就死了。”
什么,他父亲早死了?
肯定是他父亲留下了一大笔财富给他,没有人监管他,他乱来。
倪飞平自言自语道:“唉,难怪,少年不知赚钱的辛苦,挥霍啊,几千万的马,竟然在乡间骑着跑,到时马儿瘸了脚,那损失可不是一点点,几千万就打水漂了。”
曹经纪见倪飞平对马感兴趣,就说,“我在内蒙有个朋友是做马生意的,到时见到他,请他帮你挑几匹好马,肯定比这少年的强,现在做正事要紧。”
倪飞平斜睨着曹经纪,你真是的,你朋友在内蒙,搞得到这种马?你是做梦吧,这是什么马来着?不记得了,反正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马之一。
瞧了一会,倪飞平才问:“这里的老板是谁?”
“姓秦的,秦堪吧。你们谁认识秦堪?”曹经纪问清江市跟来的陪同人员。他们都不认识秦堪。
“诺,那个骑白马的就是我们老总。”开挖掘机的少年嘴快。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怕难讲话,狂得很。曹经纪没有打算见秦堪,所以,今天就不打招呼了,明天在由倪飞平他们去具体谈吧。
第二天,倪飞平带着一个助手,还有一个是江城县招商局的江局。他们一同来到石村见秦堪。
朱斌接待了他们。
“我们是来投资的。”倪飞平的助手直话直说。才坐下,他把来意说了。
“怎么个投法?”朱斌给他们端茶。
“我们想占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具体资金,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谈的。”
“哦,估计有困难。我们占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还差不多。”朱斌坐下。
“叫你们能够做主的人来。”倪飞平说话了。跟一个做不得住的人聊,有意思吗?
“那行啊,不过我们老总不到这里办公,要找他,就得去他家里。我带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