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是为走了,带着熬好的药膳,一天一剂,一连吃了一个星期。
吃到第七天,他突然后悔起来,和闫尚坤吵架的事,他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接着,他又为另外几件事后悔不已,又很自责,我怎么可以这样呢?
不行,仅仅后悔不行,仅仅自责也不行,我应该投案自首,我应该检举自己,只有这样,我才能重新做人。
说到做到,第八天一大早,匡是为就到了纪委,他把自己受贿等腐败问题,一点一滴地向组织做了交待。他很自责,很后悔有今天,他不断自责,为什么不早点向组织交代问题呢?接着,他又举报了其他人。
不久,清江市发生了一次震动,匡是为以严重的经济问题被正式逮捕。
当然,等匡是为清醒过来以后,才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秦堪做的手脚。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和他的哥们,在监狱碰头的时候,互相都只点点头,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药膳坊的业务,第一周,盘了一下底,七天,一百一十二万,平均每天十六万。按此推算,一年营业收入数千万,纯利润可以达到三千万。
这笔钱,对于耗子他们来说,是一笔大钱,他们十二个人,平均就是一百多万,但秦堪却不这么认为,他需要海量资金,这点钱,还远远不够。
耗子美死了,走路都哼着小调。
胡静基本以店为家,除了上课,她就窝在店里,哪里有一丝不周到的地方,都会被她发现,特别是那些穷学生,突然有钱了,也想花天酒地痛快玩一把了,她就会及时警告,“好自为之啊,知道今天是怎么来的吗?别忘本啊。”
被她提醒过的人都会老老实实的,他们知道,跟她较真,立马丢饭碗。
可是,耗子这一天和她干起来了。
“我经理,你店长,你管我?”耗子急了,这么狠的话都撂了出来。
胡静一时语塞,但很快就回过神,“你上面还有董事长呢。耗子,你听着,你有钱了,你忘本,我跟你没完。”
“我洗了几次脚,做了几次泰式按摩,怎么啦?违反了公司的哪一条?”耗子被胡静缠得没法,不得不承认。
“洗脚?哼哼,你别自作聪明,别以为我们女人不懂哈,你老实交代,还干了些什么?”胡静越说越认真,她满脸怒容。
“我什么也没干,有你盯着,我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