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不得不服了秦堪,话说的极好听,但一字一句,无一不是利剑一般刺向曹魏斌的心脏。
又聊了好一会,聊的是别的事,天文地理,特别是医学趣闻与轶事,刘凤静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和秦堪谈的很投机。
她不得不佩服秦堪的博闻强记,还有他的风趣与幽默,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钟。
该归寝室了,但都不愿意就走,曹魏斌已经打了六七个电话,都被刘凤静掐断了,她不想理他,至少今天是这样。
秦堪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收住,他的记忆力超强,最近一年,吃在岛上、睡在岛上,岛上一天,只有现实世界的一个钟头,你说,他的时间真的多得不得了。或者,换个说法,秦堪在海岛上,多活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里,他看的书,学的知识,谁比得上?
别看他只有二十岁,但他的经历,相对于四十年了,所以,天文地理,古今中外,聊起来,他有很多的话题。
过后的几天,曹魏斌开始恶心了。
莫名其妙。他突然发现,刘凤静对他不怎么亲热了,冷冷的,还冷语相讥。
等他收到几张相片之后,他气炸了。
刘凤静竟然和秦堪一起喝茶,竟然还笑得那么开心,他们还挨得这么紧。
曹魏斌质问刘凤静,你为什么和秦堪一起去喝茶?
你管我,我就是和秦堪一起喝茶了,那天晚上,我掐你的电话,我就是和秦堪一起喝茶。
你竟然脚踏两只船?
我一条船也没踏,你什么样的人,我现在清楚了。
我是什么人,你不早就知道吗?
谁知道你是伪君子?
就这样,刘凤静和曹魏斌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