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你在房顶上做什么?”
端了药到房间来的霄寒月没见着白清欢,又感觉房顶上有人,心下奇怪便也上来查看。
哪知竟是白清欢,只着了身里衣的白清欢独立在房顶之上,寒风吹得她的衣裳胡乱飞舞,倒还真有遗世独立之感。
霄寒月脱下自己的外裳披在白清欢的身上,说道:“清欢,你身子才恢复,怎能在这里吹风。”
白清欢回头看了眼他,又看向顶上的蓝色法阵说道:“霄寒月,你可知道沧溟。”
“沧溟,好像是鬼城的鬼君?”
“你对此人可了解?”
霄寒月看了眼法阵,又看了眼白清欢,笑了一声,“清欢,这话你怎能问我,鬼君沧溟,你比我可了解吧。”
白清欢摇头,回头看霄寒月:“我当年与他的赌约之事,你也知道?”
霄寒月摇头,“我也是,略有耳闻,具体也不是很清楚,那情况究竟是个什么样?”
许是有些冷,白清欢拢了拢袖子,说道:“下去再说。”
霄寒月搂着白清欢一跃而下,又倒了杯热茶递给她,白清欢半躺在美人榻上,细说起那段往事。
“我与沧溟,其实并不像传言中的熟悉,细算起来我只与他见过两次而已,一次是我不小心打坏了他的一尊如意,另一次便是他来找我立赌一事。
他输了,我本是想借此赔了他的如意,不曾想他也还有几分骨气,硬是舍了一半的修为凝聚了一滴泪作为输了的代价。
我那时候觉得那东西没什么用,所以如今也记不起来我当初是怎么处理的了,至于后来又如何到了花神容儿的手里,我就更没有印象了。”
从白清欢说起这一滴泪起霄寒月就没说话,“也许,我知道这一滴泪是怎么到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