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有个习惯,一天十二个时辰中有接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梦中度过的,尤其是大点过后的这几天,四分之三的时间她都是在睡觉。
所以在午时以前,她都是没起床的,这也是为什么夜无尘和霄寒月来找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唐突的原因。
但是不管是不是因为所谓的“灵树”,夜无尘和霄寒月还可以彼此为对方互证,但早已到的戴月行此时可就算得上是别有用心了。
被怀疑的戴月行倒也没忙着解释,他上次被迫被带走,如今借着这次大典说什么也不愿离开,风信子也许早知会这样,所以上次才留了话。
她去见白清欢自然不是因为什么“灵树”,他只是单纯的想见她罢了。
这说着最单纯的人其实心思最不单纯,不过这也没人知道,而这会儿自然也不能承认。
温润一笑,转向望着他的白清欢说到:“欢儿,你信我么?”
白清欢一愣,这是,感情牌?霄寒月觉得论无耻没有人比的过戴月行,不仅无耻,还脸皮特厚。
白清欢自然不能说不信,但也没说别的,显然是不想一带而过。
戴月行叫她没反驳继续说道:“我避人耳目去见你是担心你的身体,虽然你如今灵力比以前高了不少,但还不足以压制体内的陇白骨。”
这声音说得很低,只有白清欢和身边的宫徽听见了,不过厅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又怎会听不见他说的话。
他做这个姿态无非就是告诉所有人他与白清欢关系不一般。
夜无尘眼里一阵暗茫闪过,心想这戴月行还真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不过这里的人包括他自己不都是一样么。
咳咳,白清欢轻咳两声说到:“来人,怎么还不上茶,没看到客人都做了那么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