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尚有理智存在，姜潮早就已经把对方给打残了。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魏牧之挡在前面，让他无法下手。
魏牧之有些无法直视姜潮的眼睛，他微微垂下眼睑，哑着声音道：“我……我知道他在做什么。”
没错，如果不是他默许的话，萧铮怎么可能每回都能占到便宜？
殊不知，他说的这句话，对于姜潮而言，比他看到那一幕，还要来得诛心。
姜潮近乎绝望地问道：“喜欢他？”
如果放在之前，魏牧之当然毫不犹豫地否认，但是今天，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我不知道……”
他没谈过爱，更没喜欢过谁，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个男的。
但如果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萧铮的话，他也不会默许萧铮对他做的一切。
姜潮有些站不稳，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忽然，他笑了起来，只是这笑中带着泪，“终究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一直以为，最好的爱情，莫过于徐徐图之，因为他怕会吓着魏牧之。
而今，现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回去之后，魏牧之精神有些恍惚，脑袋里还回荡着刚才姜潮离开时的眼神。
那种复杂的，带着抑制的情愫，魏牧之看不懂。
“魏牧之，说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萧铮的眼睛太亮了，让魏牧之根本无法直视，“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我可以理解为，其实是喜欢我的，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不敢说吗？”
在说话间的时候，萧铮越看越近，魏牧之的脸已经开始烧起来了，他只能不断往后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铮一勾唇角，低头亲了下，如蜻蜓点水一般。
魏牧之一颤，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