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环顾四周，南无忧这才想起来还有一号人物她最近在灵极宫中完完全全没有见到过。
墨九卿听到南无忧的话，神色有些氤氲复杂。
良久，他从袖中取出一根干枯了的草放在了南无忧面前。
“这…….”
南无忧神色一愣，不由有些错愕。
“那日我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墨九卿神色淡淡，但那眸中却有一丝惆怅。
“所以，你杀了她？”
南无忧有些不解，就算她听到了，将她杀了也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是。”
回忆起那几日发生的事，墨九卿一双漆黑的眸中氤氲之色愈浓。
的确如她所说，那前往西域的一路上，她都很乖很规矩，跋山涉水也没有喊过半分的累。
而在救南玄子的过程中，她也的确是没有拖过他的后腿。
反而，南玄子得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得益与她。
不管他之前对她有多冷淡。
但在他被前后夹击之际，那女子不惜自爆帮他争取到喘息之机，他才能够带着南玄子与夜七成功突破重围。
他还记得那顶着无忧脸的女子在死前的最后一颗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墨九，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了，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就再也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能够在死前帮到你，我知足了…….”
说实话，那一刻的墨九卿真的是心软了。
即便她不是真的云曦，可她也的确没有什么错。
最后却是为了自己而死，这份情，总的来说，他还是亏欠了。
而且，还无法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