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你看明日我们的祭祀长文可有问题？”
凌清婵似乎并未发现墨九卿眼底的不耐之色，站在他身边，手中抱着一卷满是文字的卷轴。
“无。”
墨九卿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那就好，虽然不是第一次主持，我却还是有些紧张。”
凌清婵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朱眉舒展，美人一颦一笑，看起来有些羞怯，又有些娇媚，让人好不怜惜。
“哦，对了，明日祭祀的衣服送来了，也不知合不合身，我帮你穿了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改吧。”
说着，凌清婵手中便出现了一套墨黑色的长服，袖口是由特殊的金线勾勒的祥云图案，针脚平整光滑，似乎与之融为一体。而那领口，则是一只吞云吐雾的惊龙，看着好不真实。
整体来看，简约大方而又庄重。
“不了，放着吧。本宫乏了。”
看到凌清婵走向他身旁，墨九卿眉头一皱，毫不犹豫起身向外走去。
这个女人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些头晕，他想出去透透气。
要不是暂时还不能跟那老家伙翻脸，他早就将凌清婵赶出去了，又怎么会听她在灵极宫连续絮絮叨叨几日。
看着墨九卿毫不犹豫离去的身影，凌清婵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一双手攥的愈发紧了起来。
随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复杂的轻轻叹了口气，将那衣服叠好放在了桌上才离开。
“墨九卿，你若执意这样，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想到那人，凌清婵在看向墨九卿时眼底还有一丝惋惜之意。
这个男人，她在十三岁时第一次见他就沦陷的男人，却是始终不肯认真看她一眼。
他要是娶了她，那那位大人那儿，她就好交代了。
而他也不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