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羊的眼底漾起了水雾,眼一眨,眼泪就落到面具上,很快又消失不见。
楚景:………
完球,他咋把人说哭了。他是想劝人来着。
景羊慌忙下,低下了头,调整情绪,明明楚景没说一句重话,她却比第一次被楚景拒绝时还要难过。
以前像雾里看山,虽知山伟岸,高大。却还是期盼着有一天,能翻过去。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侥幸。
如今,那层雾散去,让她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二者之间
的差距。
有时候,有些事,不是靠努力就能完成的。
她还在执着什么呢,执着于那些小情小爱吗。
他们的思想高度都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景羊长长叹了一口气,从心底深处感受到一种浓浓的无力。
景羊想离开了,然而这个时候,楚景唤他:“景兄弟,你还好吗?”
景羊在面具下吸了吸鼻子,声音慢慢恢复了正常,“我还好。”</楚景狐疑:“真的?”
景羊强打起精神,点点头,“真的。”
怕楚景不放心,他还补充了一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楚公子了。”
楚景不疑有他,摆手道:“你能走出来真是太好了。”
景羊心累,“楚公子如果”
“景兄弟如果”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二人一愣,赶紧道:“你先说。”
“你先说。”
楚景:………
景羊:………
楚景忍笑:“景兄弟,你先说吧。”
景羊:“还是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