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顺着众人说话的声音望过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姜深骑着马追了上去。
他很轻易制住了楚景坐下的马匹,带着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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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深下马,看也没看楚景,没入了人群中。
裴先生和姜栖把楚景扶下马,要不是考虑到形象问题,楚景都快一屁股坐地上了。大腿内侧肯定都肿了。
裴先生冷着脸,喝道:“刚才谁出得手?”
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裴先生锐利的目光一一巡视过去,不怒自威:“刚才谁出得手,你们若要包庇,就所有人一同受罚。”
“裴先生,这不关我们的事啊。”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弱弱道。
裴先生:“那是谁?”
少年不说话了。
一群人沉默不语。
裴先生让他们气笑了,“不说是吧,行。”
“今日你们都留在这操练,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回去,若是一直不说实话,那就一直在这练下去。”
少年们顿时慌了,“裴先生,这不是我们干的啊。”
裴先生大喝:“那是谁干的。”
这一次,学生们你看看我,我
看看你,有志一同退后了两步,露出了一个脸色阴沉的青年。
楚景也望了过去,对方应该有二十出头,五官普通,不过因为一双眼睛时不时有精光闪过,让人心里不舒服。
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裴先生:“余望。”
姜栖皱眉:“怎么会是他?”
楚景小声道:“他有什么不对的吗?”
姜栖:“余家是当朝余贵妃的母族,余望是余府
寿安伯的嫡子。”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余贵妃很受当今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