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只是农户,哪有银子由得他慢慢念。
好歹有个成年人的芯子,难道都是摆设吗。
楚景不停唾弃自己,反省自我过错,却不知不觉陷入了怪圈中。
“景儿,景儿,你怎么了,你别吓爹啊。”
楚成安焦急不已,不停拍打儿子的身体,又是掐人中,可是儿子的脸色苍白,汗水直流,一双眼睛毫无神采。
景儿不会是被今天的阵仗吓坏了吧。
其他人也焦急的围过来,可不论怎么叫,楚景都没反应。
楚成安急了,抓起儿子的手,狠狠咬了上去。
楚景受痛,终于回过神来,大口大口喘气。
楚成安把儿子搂在怀中,拍着他的背顺气,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楚景垂下眼,悄悄攥紧了手,这事过不去。
他恢复正常,牛车拉着一车东西回了村,引来旁人围观。
楚成安隐下姜家,只说他们在县城里生意好,让人打压了。
村里人欷吁不已,“还是我们种地安稳。房子破了些,好歹是自己的,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让人撵了。”
“那些城里人都坏得很。”
“这立了契约的,都能说变就变,还有什么牢靠。”
“这也就是县城,搁俺们镇上”
其他人笑道:“咋滴,还能把人揍一顿,那要吃官司的。”
说话那人哼了哼:“老子叫上兄弟在大晚上把他套麻袋,揍的他半身不遂。”
“话糙理不糙,这要有族人帮衬着,别人欺负咱都要掂量掂量。”
楚家人自动屏蔽话语,一路回了家。
楚阿爷看到他们,在短暂的失神后,就让人先歇着,他拉着老妻处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