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宝问她：“你从厨房偷的？”
明月点头：“是啊。她心不在焉的，我又肚子饿了，就拿了一点。快点吃，凉了就不好吃了。等会儿我们要做的是体力劳动，什么都不吃肯定受不了。”
楼天宝的确饿了，她见明月满不在乎地撕了两块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僵持十秒，她走过去拿了两个面包吃。面包里散发着一股清甜的麦香，的确是今早烤的。
她俩正吃着，没过多久，王方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到烤鸡，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明月忍不住笑了：“你和她一个表情。吃点东西好干活，胖子，你过来吃肉。”
王方走了过来，他问：“我们要干什么活？为什么不去餐厅吃早饭，而是要到这里来？”
明月将手里的骨头丢掉。
她说：“为了保护你们。”
“昨晚我就和他们说了，今天你们要和我一起行动。他们今早一定会想办法询问谁拿到了身份牌，特别是‘玩偶’。你们这样就算是被我拉过来的，不算借故逃离餐厅。这样一来，你俩身上的目光就小了很多。”
楼天宝将手里的面包放下了。
她觉得这个女子很奇特。
“我们为什么要逃跑？你的意思是，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拿到了纸牌？”
明月吃了一口面包说：“不是吗？”
楼天宝和王方对望一眼。
“你有证据？”
明月叹了口气。
“没证据。把牌烧成了灰丢进女佣换洗的口袋里，马上换洗衣物就会把纸团搅碎。”
王方有些疑惑。
“不是不能使用异……”
楼天宝：“胖球，别说那个词。”
王方听到胖球两个字，整个人明显一愣，旋即安静了下来。他的嘴角在抽抽，眼睛还剜了楼天宝一眼。
这眼神，标标准准的球球。
明月道：“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是吧？这很简单，因为我本来就没有作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