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打输了，对象是个最弱的暗卫。
他还能说点什么吗。
他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他现在换人还来的及吗？
只见南凌澈爬起来，快速走到舒曼殊面前，“曼殊，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问题，我保证，我会好好练的，争取不让你失望。”说着，南凌澈的头低的老下了。
舒曼殊也是没话说。
争取不让他失望。
他连失望的心都没有了好吗？
“过去蹲着。”
南凌澈听到他的话后乖乖的蹲着了。
舒曼殊拿起一根棍子，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伸出来。
把一个十斤重的水桶各自让他提着。
然后自己展示了他最简单的一套功夫。
展示完之后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舒曼殊示意他把手中的水桶放下。
“照我刚才做的，再做一遍。”
“哦。”
南凌澈揉了揉发酸的手，乖乖听话的照着他的话做。
期间做错了好几次，舒曼殊耐心的教，后半段忘了，舒曼殊又重新做了一次。
后来用了一个时辰，才勉强教会。
但是期间老是忘记，又老是动作不到位。
舒曼殊这个心狠手辣的人，都快被他磨的没耐心了。
最后，他放弃了，“你呢，以后日日都要练，直到给我练熟为止。然后我下次在教你其他动作，知道吗？”南凌澈不说话，乖乖应下。
见他准备要走，那只胖乎乎的手又在吃抓住他的衣摆，“都那么晚了，不留下来吗？”
“……”舒曼殊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