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明哲不想与他多聊,聊多一句都怕自己控制不了脾气。
明律见他没反驳,也给了个台阶:“好了,我近日来不是跟你吵架的,你尽快些搬回去吧,要是别人知道我堂堂刑部尚书连家事都处理不好,还有什么能力处理好事情。
好了就这样先,你要记得早些搬回去。”说罢便带着明城回去。
明哲苦涩,看,这就是他的好父亲,来这里,不曾看过一眼他母亲,连问候都不问候一声,叫他们搬回去竟是为了颜面。
不得不说,母亲这一生,爱错了人啊。
——
南楚。
摄政王府。
舒曼殊在一座凉亭那对着月喝着酒。自从他在三天前收到太子娶妻的消息仿若被重击一样,整天不理朝政,就躲在这喝酒,特别是今晚,太子与慕音的成亲之日,喝的特别凶猛,别人靠近一点都会被遭殃。
海棠无奈,劝不动,时不时的看他发一下酒疯。
这时,舒曼殊手中的酒喝完了,摇了摇,滴不出一滴水来,把酒壶砸到地上,酒壶瞬间破碎。
舒曼殊不满道:“海棠,快些拿酒来,今晚我要不醉不归。”
海棠苦难的递过去,只见舒曼殊接过后大喝一口,有低喃道:“归?归哪去,这偌大的摄政王府,连她都没有,这算家吗?”舒曼殊笑了笑,又是喝了一口酒。
海棠无奈,见到了对面的来人,说道:“王爷,公主殿下来了,您要不就不喝了。”
舒曼殊仿若未闻,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南恩辞跑过来直接一把夺过了他的酒,直接砸到地上。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得你这样子整天借酒消愁的吗?
人家可能忘记了你呢,你还记得那么深。”
“不,她不可能忘记我的,不可能。”比起被砸掉的酒,他更注意这一句话。
舒曼殊慌了,他没有自信说出这句话,想来也是,人家怎么可能会永远记住他呢?不过就是南柯一梦而已。
南恩辞又见他颓废了下去,心里的那口气实在是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继续刺激道:“以阿音姐姐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颓废的男人,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难怪她不喜欢你,你现在哪里都比不得东陵国的太子,他哪里都比你优秀,要是我我也会跟阿音姐姐一样选择太子而忘记你的。”
“够了!别说了!”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跟其他男人比,而且还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