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物种上来讲,他连人的身份都不被承认,遑论男人。
“老爷,您一定要替守儿做主啊!他可是妾身的亲侄子,也是您的亲侄子啊!”刘姞哭诉道。
月若山冷哼一声,斥责道:“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去惹那个少年,为什么你们偏偏不听?先是如沙,后是你这亲侄儿,全长安城惹谁不好,非得去招惹那个少年!三番两次不听我的话,这下好了,一个个全遭殃了,现在知道来找我了,晚了!”
刘姞擦擦眼泪,抽泣道:“沙儿是老爷您的亲儿子,守儿是老爷您的亲侄儿,月家这么大的实力,为什么要躲着他?就算他真的是云若仙的儿子,可他姓叶,不是月家的人,您何必这么偏袒那狗娘养的小杂种!”
啪!
一番话说到最后,月若山勃然大怒,被刺到了心头的痛楚,想也不想,一巴掌甩手飞出,抽在刘姞脸上,用力之大,直接将刘姞抽的转了半圈,跌倒外地,刘姞捂着脸,右半片脸颊迅速鼓肿起来。
“你骂谁是狗娘养的杂种?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骂他,休怪我不讲情面!”
月如山暴怒,指着刘姞的鼻子,大吼道:“我再说最后一次,不要再去招惹他!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在背后耍什么阴谋诡计,算计于他,那这月家,也就不要留了,我月家留不得你们。”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前两日,他的行踪,都是你从珍宝阁偷送出去的吧!”
珍宝阁封锁了所有关于叶小枫的消息,除了月家高层人员,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更别提偷盗消息,珍宝阁搜罗天下消息,又怎么可能没有种种防范措施。
“不是、不是……”刘姞肿着半边脸,慌忙辩解。
她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即便是她做的,也决不能承认。
“老爷,家主传话,让您到他房间商量要事。”一位仆人传话道。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绝没有下一次。”
月若山冷瞥了一眼,刘姞忙不迭地点头。
随后,月若山走出大厅,刘姞目光迅速变的阴狠,她双手紧紧攥起裙角,心底冰凉如针扎,一声惊雷炸响,闪烁的雷光照在她的脸庞之上,狰狞地表情满是狠毒之色。
月磐宗房间。
月若山一进门,眼前忽地一亮,一个明晃晃的光头出现在视野里,他神色一凝,大喝出声。
“你是谁,为何在我父亲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