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就连苦也不觉得苦了。
当即伸手把云轻给揽了过来:“亲亲,你在海上说的话,可算数?”
“我在海上说什么了?”云轻顾左右而言他:“我在海上说了那么多句话,谁知道说的是哪一句。”
“云轻!”夜墨当即低喝:“你说过的话,孤王都听到了,也记着呢,容不得你耍赖!”
云轻看他真的急了,连忙出声安抚:“好了好了,我说的算数,只是,我只说原谅,其他的可什么都没有答应。”
意思是,想要恢复过去的关系,还要努力?
夜墨顿时垮下了一张俊脸,撒娇似的摇着她的手:“亲亲……孤王头好晕!”
云轻黑线:“殿下,形象!”
“媳妇都没了,要形象何用?”
云轻:……
殿下你彪悍。
在房中低低纠缠了好一会儿,云轻才劝着夜墨再休息一会儿,然后走出了房间。
上了甲板,发现洛尘宗靖东海子云几人支了小桌,正坐着吹风品茶。
找到了云轻和夜墨,他们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有了几分享受生活的惬意。
云轻走过去,在洛尘和东海子云中间坐下。
洛尘斜斜看了她一眼,然后提壶,为她把茶水斟满。
云轻感动地都快要哭出来,阿尘简直是太大人大量了。
抿了口茶水,云轻随口问:“燕倾呢?”
“他去巡视船舱。”
“这又不是归离的船,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千安公主来做吗?”云轻微微皱起了眉头。
“千安说人都派到了其他十几艘船上,这艘船上没有合适的人,请燕倾代劳。”
还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