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躲一夜,也许过了一夜,就会好一点吧?
走到大殿门口,忽然腰身一紧,云轻瞬间警觉,肘尖一提,就要狠狠砸下去。
“轻轻,谋杀亲夫?”华丽,好听的声音,还有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云轻心头顿时一松,夜墨,他来了,真是太好了。
支撑了那么久的身体,终于不用再强撑,身体一软靠在了夜墨的怀中。
夜墨接住这个赖皮的女人,半抱着她,抬头默默地望了主殿一眼,眸中,一抹痛色闪过。
“殿下……热……”
用小脸蹭着夜墨的脖子……
“殿下……痒……”
小手,攀上夜墨的领口,不安分地扭动着,做势要解。
“殿下,身上难受……”
整个人都像是水蛇一样,缠着夜墨不停的扭动。
殿下殿下殿下……
有他在,就不用忍受那该死的媚药了吧。
树袋熊一样抱着夜墨,怎么也不松手。
一墙之隔,有人听着这样的声音,死死攥紧了手掌。
洛尘发现夜天玄和赫连明泽带着云轻从秘道离开时,惊得神魂都快要失掉了。
他此生从来没有这么疯狂,他把自己的念力发挥到最大,听着方园二十米内每一个人的心声。
谁看到云轻了?谁知道她去哪里了?
一路走,一种这样疯狂地寻找过来,丝毫不顾这样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负担。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声音。
云轻没事,可是,他有事。
就算明知,云轻心中的人从来不是她,她肯碰触他,也不过是性格使然,可是,还是忍不住对她生出一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