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终于停止。
南晏姿语调软绵,呐呐地道:“你总是咬我。”
“醉了,是不是?”
江景铄难得好心,没再做什么,与她额头碰了碰。
“你再咬我,小心我打你。”
打他?
江景铄很想问,她要怎么打他,到底没有问出口。
—
第二天,南晏姿醒来后,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过来吃早餐。”
江景铄已经把包子,煎饼,还有牛奶和粥,都摆在了桌上。
“秀秀呢?”
阿秀住的地方,距离他们的别墅,有的二十分钟。
她自己都是傍晚回去,早晨再开车过来。
“生病,请假了。”
“是吗?”
“嗯。给你发消息,我看到了。”
那会儿,大概五点多。
南晏姿点开通话记录,果真是。
“辛苦老公做早餐。”
“头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