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金老三怒吼,剩下的人纷纷掏出随身的刀具四周观察,却在下一秒陷入黑暗之中。
所有灯都被关了!一时间整个酒吧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摸不着的敌人的踪迹,看不清的周围环境让在场的人有些不安,刚才还乱斗成一团的人,现在却莫名团结起来。三三两两自动组成一队,互相背靠背提防着周围。
只是这守备的姿势对墨凡来说太容易攻破了,他轻巧的贴着墙壁,闷不作声地调动全身的灵气,一部分汇集在自己的手掌,人工做成一把效力强劲的手刀。
就好比现在,墨凡在黑暗中开着自己的透视眼,清晰地观察着全场的情况。然后寻找一个又一个落单的混混,悄声上前捂住他们的嘴,一刀一个,直接打晕在地。随即又将他们悄悄搬到一起,用绳子绑在一起。
等金老三几人终于摸索到开关,场内剩下的小弟却只有刚才的半数了。
该死的!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小弟,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帮派也许是惹到一个不该惹的人了。事到如今,似乎只有搬出自己的靠山了!
“这位兄弟,不知道我们帮派和你有何冤仇,但可否看在漕门的面上,就此止住?”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人站了出来,和之前被打的白哥和老鼠一样,他也搬出了漕门的名号,让墨凡听的耳朵都长了茧。
“你们说自己是漕门就是漕门了?”墨凡不屑,“那我还说我是漕门大哥呢!”
被轻视让在场所有人都非常生气,可是硬碰硬又没办法赢,他们只能咽下这口气,好声好气的跟墨凡说,“漕门堂口的郑先生和我们白哥是拜把子哥们,还请你卖郑先生一个面子。”
“哦?”墨凡歪着头,忽然间计上心来,冷笑着一脚踩住凳子,讥笑道,“漕门?漕门又算个什么东西,整个海港都将是雷老的天下,这一大片,雷老说了才算!至于你们?乖乖跪下,我考虑放你们一马。”
跪下!
所有人都被这个要求惊到,常言道男人膝下有黄金,更别说他们在场的人都是血性男儿,怎么能说跪就跪!如果跪了一次,谁能保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
“不跪吗?”墨凡云淡风轻的问,语气平淡无波,气势却强势地让人说不出话来。
“跪!”年纪最大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出来道上混讲的是能屈能伸,舍一时尊严换一个以后的报仇机会,不亏!
剩下的人和他是一样的想法,也都像他一样缓缓地跪在了地上。而这其间最突兀的就是金老三,他直愣愣地站着,怒目相对,一脸硬气。
倒是条汉子,墨凡感叹,指凝灵气一射,正中金老三的膝盖,让他扑地一声跪了下来。
“行了行了,看在你们下跪的诚意上,我就放了你们。毕竟雷老是个宽容的人,如果各位在漕门待不下去,雷老这边的大门永远向大家敞开。”
说完墨凡再度手凝灵气,一指毁掉开关,等灯光全都灭掉,他才收敛气息迅速离开了现场。
好半天等在场的人终于确定墨凡已经离开,受尽屈辱的众人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事怎么算?”金老三气的双眼赤红,其他人也没有多好,脸上的耻辱让他们不敢在小弟们面前抬起头来!
怎么算?雷老这个人都把手伸到他们漕门的地盘来了,不上报上去怎么能算了!所有人既羞愤又恼怒地离开酒吧,纷纷给上面的人送去了情报。
而另一边,确定没有尾巴跟着的墨凡已经步履不停地回到了民宿。此时天才微微亮,可民宿里的人却都清醒地聚集在大堂内。昨晚上这么大动静已经吵醒了大部分,而没醒的那一部分人也被害怕混混再回头的楚景恬一一喊醒,一起在大堂提防着睁眼到天明。
好好的一次班级聚会就这么被一群混混给破坏了,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时运不济,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说再待几天。昨天就教训了一下一个混混头子,今天就被人带着燃烧弹过来报复。要是再待下去,恐怕命都得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