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长歌发问,红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克制住自己的兴奋。
“这都瞒不过小姐,方才大夫人房中的丫鬟来,说是昨日大夫人给老夫人请了一戏班子,今天下午便会在园中唱戏,请小姐您也过去看,红袖已经很多年没看到戏班子了。”
红袖便说还便笑着,看来真为这事儿高兴。
“戏班子?什么时候的事?我怎没听过呢?”
萧长歌挑眉不解问,萧长歌看着铜镜内的自己,挑了支款式简单的流苏插在了墨发上,见这张脸她也已经适应了。
女为悦己者容,她是个女人也曾因为这伤疤而惆怅过,而若当时不选择这样做,只怕萧府要大难临头了。
萧雅烟以为只会治罪于她一人,她想的也太简单了。
楚皇帝现在想的就是削弱萧永德手中的兵权,他一人便掌握了楚国一半的兵权,若真能拉拢到她父亲,那他这皇帝之位不是危在旦夕么?
所以楚皇帝想找她父亲麻烦,就连一点点小事都可以发威发作。
她爹清廉又刚正不阿,伺奉过先帝又有先帝赐给萧家的就牌匾,那个世代为忠的牌匾如今还高挂在大厅内,一进去便可看见先帝赐给他们的牌匾,而这样清廉的人在朝堂上能活多久?
若她爹真被楚皇帝削弱了兵权,那么他的地位也危在旦夕。
这样耿直的人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交到了不少友人却也的罪了不少人。
一个毁容能换回一条命,值了,值了。
如今这道伤疤淡了点,也算是给她点安慰了。
“小姐,您脸上的伤疤一定会好的!”
红袖见萧长歌失神的模样,心里担心,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因为脸上这道伤疤。
若不然,那手怎会摸着那道伤疤不肯放下呢?
“若是真能好,又如何?走吧,咱们也去看看那个戏班子如何,祖奶奶应该乐坏了才是。”
萧长歌甩袖起身道,红袖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眉间紧蹙,似乎在担心什么。
“小姐,朱儿那边可要怎么办?”
双手交|合一起磨蹭着不肯离开,这小丫头心里早已将朱儿当成可以信任的人了,很多事情都是朱儿提醒她的,若真没了朱儿她也有些不适应。
自从前几天被周嬷嬷叫走后,红袖这心中一直忐忑,怕朱儿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