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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师兄的责备，凰歌无奈的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想辩解，可当着夜非凡几人的面，却不能说出口。
二师姐失望的看了一眼凰歌，转身离开了。
她虽然没说什么，可眼神之中的责怪却不言而喻。
小灵山的一群弟子纷纷离开了现场，夜非凡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吩咐人把清风的尸体送走。
“小师妹，多谢刚才为我说话，小灵山的这群人只顾一己之私，全然不肯站在夜家的立场上为夜家考虑，这群人过于自私，他们不配责怪！”
夜非凡用那和夜千丞有几分相似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凰歌，让凰歌感到格外别扭。
她移开了眼神，淡淡地道：“家主过奖了，我不过是换位思考而已。如今各大家族都来了暗境城，夜家确实不应该把师父出事的消息传出去。”
夜非凡赶紧点头，目光里满满都是赞同。
“对了，小十三，四师叔刚才听说，昨晚是在陪着大哥喝酒？”
夜幽城皱眉看着凰歌，问道。
凰歌毫不顾忌的点了点头，一双无辜的眸子看向夜幽城：
“确实如此，方才师兄师姐们还疑心过我，怀疑是我害了师父。四师叔，难道您也怀疑我不成？”
夜幽城摸了摸山羊胡，阴沉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来：
“师叔怎么可能会怀疑？凭借的修为，怎么可能伤害到师父？”
凰歌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笑着道：“那就好，我还以为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四师叔是想问，昨晚师父可对说了什么话？”
夜幽城紧紧的盯着凰歌，冷冷的问道。
他身上的威压似乎在不经意间散开了一些，凰歌顿觉四周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
“我想想……”
凰歌皱起眉头，做思考状：“昨晚我陪师父喝酒，问了几句夜千丞的事情，师父的情绪便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