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棠在养伤时,客栈大堂却是一一团糟。
鹿管事满脸悲切,极为低微的求着眼前花白的老头。
“神医,我家小姐她没事吧?她那个脚那么肿,会不会废掉呀,她还那么小,要是她的脚没好,她一辈子就毁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般哀求别人,可那个替她求人的人是故意摔伤的。
其实他这般做,也不过是为了能够得到陆本家的关注,让他离开这一个困苦的小地方。
他做梦都想离开这里,去到繁华的地方一展身手,哪怕是京城脚边也好。
可现在陆家最小的小姑娘在他这受伤了,要是腿好不了,他的一辈子就在这里。
这也就意味着,陆家不会再给他原有的富贵。
他想着陆家的富贵,想着家里的娇美明媚,心中不禁蠢蠢欲动,因此才更是担心楼上的人,恨不得一直黏在她身边。
也好叫她心里明白,他是很卖力的,陆家应该好好对他。
顿时鹿管事脸上露出他不该有的神情。
“那个人怎么那么人憎神嫌。”
年冰延挥挥手让身边的人过去看看,他却露个面都不想。
官家少年,皮囊温润。
但看着那个鹿管事,脸皮子都白上好几分。
只见鹿管事眼眶里努力挤出眼泪的模样,像是鳄鱼落泪,十分虚伪。
却不知道等他转过头来,有更恶心的事情等着他。
一个穿戴奇奇怪怪的男子长得贼眉鼠眼似的四处看着堂内。
见到他旁边的一边。
“敢问公子,您是季三公子?”
“是。”
“那你怎么在这呀?”
那个男子都没报上名号就直接问别人。
季于枫斩钉截铁地说,也没有问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