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云身上的衣服无比散乱,骆满宇的衣服比他整齐很多,两个人中只有陆行云特别狼狈。
骆满宇从游戏垫上起来,没再弄他:“你没哭,你就是眼睛下雨了。”
“你放屁!”陆行云捏紧了手指,眼睛通红,“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
骆满宇到他身前,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那你觉得你现在有长辈的样子吗?”
“少废话,我有没有长辈样关你什么事。”
陆行云胆战的心情终于消下去了些,但才刚刚消下去了一点,他的小心思就又冒上来了,脸上泪都还没干就又要去把骆满宇拖下水。
就凭这胜负欲,骆满宇确定了他刚才缠着自己打游戏有别的目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骆满宇一把捉住了他想作乱的手,问道:“你真想今天这事没完了?”
陆行云甩开,从游戏垫上爬起来,因为腿软差点栽倒在地,他想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硬是说:“没完!但是我明天有工作,没时间再陪你玩下去了。”
他出了游戏室换上鞋就到了二楼去了卫生间,跟逃似的。
他得冲个凉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他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全程都是硬着的,只有被试探的差点疼软。
如果骆满宇没停,他真的会因为这一时气愤而去毁了他的下半生。
不过他停了。
陆行云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就是刚才自己掉泪的场景实在是丢人现眼,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一定要把今天这事全给抹没了。
他捶了把墙,太丢人了!
他现在心里十分矛盾,一边是恼,一边又是羞,但他居然对骆满宇强制的举动没有半分厌恶,他明明最恨的就是别人牵制他。
陆行云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刚才那种应激流泪的反应让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的确,他讨厌被人牵制,但这个人不是骆满宇,他对骆满宇的感觉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包括程鸣笙,他发现了这一点。
他看了眼游戏室,还是决定先去卫生间。
他现在出来就没脸再回去找人了,他给骆满宇发了个消息。
【陆行云】:我的卧室在三楼,那也有卫生间,换洗衣服你拿我的,我洗完再上去。
他总不可能就因此把人撂在游戏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