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群主好像是我哥。”
薄妄这个墙头草面不改色,“你哥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被一群小人蒙蔽了!”
般弱:“……”
你好贱啊。
般弱凑到他耳边,“我觉得,要不婚礼,咱们跟他们打赌,嗯,就赌你会不会哭?”
那温热的气流熏染了他的耳廓,薄妄难以抵挡这份甜蜜的诱饵,他咬了钩,“哥哥不仅会哭,还会喘呢。”他无所不用极其勾引般弱,甘愿化作一份蜜供,好教他的小神明时时刻刻都能食用他的爱意。
他不求她用情至深,但要同他久一些,更久一些。
事后,薄妄策反了群内的第二号头目傅远星。
薄妄:[兄弟,按计划行事,不然]
傅远星:[……]
你这未完之语真让兄弟害怕!
傅远星默念,其他兄弟,对不住了,我的把柄被那个人渣抓住了!
婚礼当天,傅远星被十分之一的分成收买了,他昧着良心,做了一个“新郎会不会哭”的赌局。
于是薄妄红着眼,开哭。
从婚礼接吻礼仪哭到宾客散场,险些柔弱昏厥。
傅远星:“水龙头!牛逼!给力!”
鹿嘉和:“水龙头!牛逼!给力!”
般弱:“水——”
她还没说完,被薄妄当场拖走了。
“哥哥哭了这么久,你就不会哄一下的吗?我嗓子都坏掉了。”
他抱起般弱,抵在夜晚的紫藤树下。
她穿着他梦寐以求的朱红旗袍,宛如一株红色美人蕉,从衩口迤逦出一抹雪光,缠在他的腰上。般弱眨了眨眼,“哄什么呀,你不是演的吗?”
薄妄顿时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