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他不注意,扑了过去。
林星野顺手把手机插进兜里,还说,“摸一下就给钱。”
般弱硬生生刹住脚步。
她脸色犹豫,支支吾吾,“我昨晚,没摸多少吧?”
“你说呢?”
林星野似笑非笑,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你对我上下其手,全摸了。”
般弱:“……”
她破罐子破摔,“这是你的问题,面对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你不保护好自己,关我什么事?反正我没钱,赔偿不了。”
林星野被她的理论气笑了,“按照你这么说,你一发疯,我就该拿条麻绳,把你五花大绑,捆得跟螃蟹似的,厕所也不许上,直接憋到第二天早上?”
般弱一噎。
“不对,你误导我,这种事明明就是女孩——”
“没做。”
林星野捏着快烧完的薄荷烟,动作粗暴,直接折到缸里。
暗红烟蒂在烟灰缸里被狠狠捻灭。
他盯着她,目光危险,“老!子!从!不!接!客!”
般弱被他吼得耳膜发颤。
“不接就不接,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正要走出阳台放风的小李秘书听见楼上的怒吼,默默地走了回去。
林星野在阳台吹了一晚的冷风,烟也抽得很凶,备用的基本都抽完了,他回去洗了冷水澡,出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冷声问祖宗要吃什么早餐,得到答案后扬长而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民宿附近支起了不少的早餐小摊,他顺手买了几份,又去超市里买烟。
“帅哥你抽薄荷烟呀?”
超市的老板娘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这款其实是女士香烟,味道很淡,很少有男士买这个,其实你可以尝一下这种浓香型的,很劲很烈,特别上头的哦。”
“不了,我就要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