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龙皱紧了一双冷眉，冷声说道：“奶奶已经死了，你们就不能给她一个可以安息的环境？”
“一个人进去！”
“是。”
很快，就有一个警察打开了门。
当门被打开的时候，艾琪沙哑的抽泣声瞬间传了出来：“奶奶……呜呜，你让琪以后怎么办……”
“你不是说要陪琪直到出嫁的吗，呜呜……”
艾琪的哭声带着感染力。
不管是医生们，还是护士们，抑或说一些其他病人的家属们，纷纷落泪。
不知道是谁传了出来，是因为风花雪月的老板将女孩的奶奶杀死的，那个青年只是在帮助女孩罢了。
最重要的是，女孩无依无靠，家里仅剩她奶奶一人了。
“我知道老人家，她、她是我们家附近经常捡破烂的一个人，虽然捡破烂，但是她会经常带一些糖果给孩子们吃。”
“没错，就是她，奶奶人很好的，那时候我出摊遇到了下雨，奶奶帮我将车子推回了家呢。”
群众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当他们得知艾琪的奶奶就是老街那个出名的‘活菩萨’时，所有人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而听到这话，卫龙鼻子一酸。
“你已经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去帮别人？”卫龙沙哑的呢喃着。
当然，这些事在人为，好比猴子他们明明没饭吃了也要将钱捐到红十字那样。
因为在一些人的潜意识里，大家乡里乡亲，同是华夏人，能帮则帮。
自然，群众们的议论声以及来龙去脉，牛兴业似乎也有了一丝了解。
随即，看着时乐生说：“时少，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
“你……”
“因为我也是孤儿，我爷爷也是在我小的时候走了。”牛兴业缓缓说道。